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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早膳送来时,他正与人对帐,只挥了挥手:「放着就好。」 午膳来时,他正在写调令,忙得连头都没抬:「先撤了吧。」 到了傍晚,桌上摆过三次饭,全都原封不动地端走。 他忙到像是完全忘了「吃饭」这件事。 直到夜sE沉下来,烛火燃得太久,他终於停笔,抬手按了按腹部。 那里隐隐作痛。 不是第一次了。 一开始只是闷,後来像是被什麽慢慢拧着。 他深x1一口气,忍了下来,重新提笔。 同一时间,宋知遥站在书房外。 她其实已经来过两次。 第一次,是午後。 她端着亲手煮的汤,站在廊下,被管家拦住。 「姑娘,二爷正在议事。」 管家的语气恭敬却坚决,「他交代过,不见任何人。」 她愣了一下,只好点头,把汤交给下人。 「那你替我转交给二叔吧。」 第二次,是傍晚。 她本想询问宋行衍是否用过膳,但得到的回覆,仍是一样。 「二爷......没什麽时间用膳。」 几个字,简短、客气,却像一道看不见的门。 她站在原地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