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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平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时,他的影子在月光下诡异地拉长,延伸,最后消失在墙角处——那个理论上影子根本不可能到达的地方。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某种奇异的默契在他们之间流淌。陈子安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涌上心头,那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被压抑已久的、近乎禁忌的兴奋。张远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无法从欧阳平修长的脖颈线条上移开。

    在这个充满灵异气息的夜晚,某些东西在他们心中悄然觉醒。就像古老宅院深处那些被封尘多年的秘密,终于等到了被重新开启的时刻。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法医高远坐在驾驶座上,指节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那双总是能洞悉死亡秘密的眼睛此刻却蒙着一层阴翳。他向来厌恶无谓的争辩,更愿意用行动证明一切,但这次,某种不祥的预感如同附骨之疽般缠绕着他。

    警局的停车场地处偏僻,惨白的路灯在雾气中晕开一圈圈光晕。当他挂上倒挡时,后视镜里忽然掠过一抹灰影——那是个穿着灰黑长袖的少女,衣摆像被无形的手拉扯着般诡异地飘动。轮胎碾过潮湿的水泥地发出粘腻的声响,紧接着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咚"的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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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远猛地踩下刹车,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后视镜里空空如也,但当他颤抖着推开车门时,沥青路面上正缓缓晕开一滩暗色。月光突然刺破云层,照亮了那个蜷缩在车尾的身影——少女苍白的后颈从衣领里露出,皮肤上蜿蜒着青紫色的血管,像某种古老的诅咒图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