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阿瓦山蜜月之旅 终夜丨self s 高脚椅
「这句话,」顾知恒空着的另一只手轻缓地抚过他左臀上那些一指指深红交错的掌印,举止温柔,与他冷硬的言语形成残酷的对比,「再好好想想,你真正该对谁说。」 「啪!」诗人鼓足勇气一记清脆的拍打声响起,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我刚刚是这样教你的吗?把手蹦直,向我展现你的诚意。」教授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那里面压抑的怒意像冰层下的暗流。 诗人的手细细颤抖,如同风中残叶。第二下、第三下结结实实地落在右臀,力度逐渐加重,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很痛...」诗人抽噎着指控,他把通红的手掌展在教授面前晃了晃,然而被无视了。 「继续。」 诗人绝望地摇头,最後一丝反抗都融化在灼热的疼痛里:「不要...」 此时诗人手撑着教授的肩膀与他对视,试图从他的眼中找到一丝心软的痕迹。 「这只不是惩罚,而是一个承诺。」 很快,那片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了均匀的浅绯,如同雪地被泼上了渐浓的霞光,与左臀上那片深红的重重掌印形成鲜明对比——一边是爱人的管教,一边是诗人艰难的自觉。 「呜...手好痛...掌心好麻...」白惟辞哽咽着讨饶,手臂酸软地垂下,那右臀已是一片均匀的粉嫩,如同精心染制的绸缎,却与左臀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