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猪没你这么吵。” 说完,留下一个背影,杵着电筒往更深处找去。 独留赵观棋一人于团团夜蚊中凌乱。 急忙跟上,跟在周景池身后七拐八绕,边看边喊‘豆儿’,连周边的林子都找了个遍,也愣是一个狗影也没瞧见。 被蚊子咬得不行,赵观棋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找不动了。”用手扇着四周,说:“还有哪儿没找啊?” 周景池回过头,说:“就只有里面原来养鸡那片儿没去了。” “走。”赵观棋站起身来,瞬间居高临下。 没走两步,又停脚。 察觉到没声儿了,周景池反身看去,某个一米九的大汉正仰面朝天,闭眼陶醉。 本就找得烦躁,周景池走过去狠狠踢了一脚。 “又在发什么癫。” 赵观棋倒是没恼,低头看回去,脸上的汗快滴落下来。 “好像下雨了。”说完摸了摸脸,周景池这才意识到那不是汗水。 他带着鸭舌帽,又穿着长袖卫衣,难怪没感受到。 周景池伸出握着电筒的手,豆大的雨点砸到掌心,透心的凉。 夏夜的月池镇总这样无言多雨。 “还陶醉呢?”周景池收回手,边跑边说:“要下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