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杰又问。

    「不知道，本来不知道。」我叹息：「可是我跟他说了，现在他知道了，所以才有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他。」

    陈港，你一定很恨徐英才吧？

    我虽然对你没甚麽特别往来，可是在这件事上，我却坚定地站在你的立场上。要是你当初没有失败过，也许就没有我的出现；要是没有我的出现，那今天你也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拿着锋利的刀子对着曾经让你痛心疾首的人。

    因因果果，来来回回，都是一条线上的东西，要是有如果，那便没有如果了。

    刚好老头醒来了，却仍然沉於半迷半醒之间。那是因为我给他注S微量的麻醉药，让他像个傻子一样，被人割开皮肤仍能笑着不知所以。

    这是我跟着有关凌迟的书本学的，诚如书中所言，古代有些人犯了凌迟之罪，要是怕痛的话，可以差人在行刑前给犯人灌下迷药，目的就是为了让刀子下r0U时，免去许多痛楚。

    书上写着最厉害的刀手能割下人三千块r0U，而犯人仍能奄奄一息，当然也需要配上一名T力超乎常人想像的犯人，才能让这种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的数字被记录下来。

    我预想这种痛楚，并非常人可以接受，更别说是习惯了娇生惯养的老头。加上陈港的技术也远远不及古时候的刑手，要是没有麻醉药，不下三十刀，老头就会痛Si过去。

    所以我给他注S麻醉药，并非是为了让他减少痛楚，而是为了让他延长被凌迟的生命。

    他尚存一丝理智，一醒来便看见陈港正拿着小刀站在他眼前。他又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