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咖啡店的陌生人

   我喝了一口咖啡，想了想才回答：

    「因为我觉得，如果再不离开原本的生活，我会把自己压碎。」

    他点点头，像是完全理解。

    「我也是……」他深呼x1，「我以为离职会很爽，结果走出公司後，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那种空白……很可怕。」

    我没有急着回应，而是静静听着。

    因为那份「空白感」，我再清楚不过。

    过了几秒，我才说：

    「但空白不一定是坏事。

    以前我们没有停下来的权利，可是现在有了。」

    他抬头看着我，眼神变得柔软。

    「你讲得很像……我昨天想说、但说不出口的话。」

    我们就这样坐着，像是两个被生活丢出来的旅人，

    正试着在陌生城市里学着呼x1。

    後来我们一起去附近的小吃店吃午餐。

    他说他以前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到家只想倒头就睡，

    甚至忘记自己上一次真正休息是什麽时候。